开头小故事
杨拯民,1922年12月15日到1998年10月23日在世,是个汉族男士,老家在陕西蒲城县,他是大名鼎鼎的爱国将军杨虎城的头一个儿子。1934年,他在老爹开的尧山中学念书,1938年去了延安的抗大和马列学院深造,并且在那一年入了党。新中国成立后,他为石油工业立下了大功,算是第一代石油英雄。
主要内容就是,咱们得换个简单易懂的说法来讲这事儿。虽然意思跟之前的不太一样,但字数还是差不多的。具体说啥呢,您往下看就知道了。
1950年8月5日,玉门矿务局挂牌开张,第一任局长是杨拯民,熊尚元则当了副局长。就在同一天,西北石油管理局也宣布成立了,原来在玉门油矿的军事总代表康世恩成了局长,而杨拯民又兼任了这个管理局的副局长。
杨拯民,杨虎城将军的头号儿子,他的人生经历充满了奇特的故事。在抗日那会儿,因为“西安事变”,爱国将领张学良和杨虎城被蒋介石给扣住了,后来杨虎城在重庆还被害了。杨拯民呢,他算是捡回了一条命,心里装着国仇家恨,就跑到延安去参加了革命。都说英雄的家庭出勇士,杨拯民28岁就当上了中国人民解放军骑兵师的领导,后来又做了大荔军分区的司令员。到了1950年,31岁的他被调到玉门矿务局当局长,那时候他正年轻,可头发都白了,这事儿让人想到了“伍子胥过昭关”的传说,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1954年之前,杨拯民还当上了油矿的党委书记。他带着全矿的工人们一起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民主改革,让企业的规矩制度更加完善。他还组织开了职工大会,通过大家投票选举,成立了工厂的管理委员会,动员大家一起努力,把玉门油矿变成了新式的社会主义企业。在这之后,他们就按照计划一步步地恢复生产,让生产发展起来。从1950年到1952年,老君庙油田多了30口油井,这三年总共产出了37.54万吨原油。比起刚解放那会儿,原油的加工能力提升了一倍,汽油和煤油的产量更是分别翻了三倍和四倍,这为石油基地的建设打下了很结实的基础。
杨拯民做事认真细致,对人态度和蔼,工人们都非常喜欢他。除了每周固定的见面时间,他还会常去厂矿和工程师、工人们聊天,询问生产进展和大家遇到的难题,帮助大家解决工作和生活中的麻烦,工人们都亲切地叫他“咱们的杨局长”。在三年恢复期,玉门的石油产量涨到了143万吨,是解放前的两倍,但还是不够国家用。1953年,全国的天然和人造石油加起来也只够国家四分之一的需求。国家第一个五年计划里,石油工业成了156个重点项目之一,要求快速发展。从1953年开始,杨拯民就带着玉门的石油工人们,肩负起了建设第一个石油基地的重要使命。
杨拯民讲起话来既简单又形象,他在职工大会上这样说道:钢铁就像是工业的领头羊,石油呢,就像咱们人体的血液,还是冲在最前头的勇士,而铁路运输就是国家的骨架,哪儿都能通。现在,钢铁这个领头羊已经站好位置了,接下来就该咱们这些勇士上战场了,仗能不能打赢,就看咱们这些勇士的本事大不大了。他又打了个比方,大家都是从农村出来的,都知道母鸡孵蛋的事儿,只要有一只母鸡和一个鸡蛋,小鸡和鸡蛋就会源源不断,现在咱们可不止一个钻井设备,只要大家齐心协力,拧成一股绳,就能找到第二个、第三个,甚至几十个、上百个老君庙那样的油田,加在一起,就成了个大油仓。杨拯民这比方一打,工人们立马就懂了建设石油基地有多重要,多紧迫。
以前啊,政治活动特别多,只要活动一开始,杨拯民就得忙着去给大家做动员讲话。这些讲话啊,不管是政治的还是总结的,多半都是在大礼堂(就是现在的文化宫影剧院)里进行的,下面黑压压地坐满了干部和工人代表。他很少让秘书帮忙写稿子,都是自己站在台上,滔滔不绝地说,内容既生动又详细,大家都很喜欢他这样。1953年,在全矿的“三反运动”动员会上,他带头检查自己有没有官僚主义,还跟大家说了说“一车油”的事儿。事情是这样的,他一个在部队的老战友去新疆出差,车开到玉门没油了,杨拯民想着部队任务紧,不能耽误太久,就给管油的同志打了个电话,让军车加了油,但忘了办出库手续。大家听了这事儿,都挺感动的,说:“这不算啥大问题。”其实啊,这是杨拯民同志严于律己,总是以身作则,维护党和人民的利益。还有一次,他白天工作太累了,晚上作报告时累得头晕,他就开玩笑说:“现在不是都讲平等嘛,我站着讲,这不平等啊。要不让我坐着讲,行不?”台下的群众齐声回答:“行!”从那以后,他再作报告,工作人员都会主动在台上放把椅子。但只要他精神好,就很少坐下来讲,这是他对大家的尊重。
玉门矿开始大力建设后,一下子就多了好几万干部和工人。他们来自五湖四海,想法也五花八门。有些人受不了西北的气候和生活,工作不安心,总抱怨:“火车一响,心里就慌。啥时候能离开老君庙啊?”“宁愿往东走千里,不愿向西迈一步。”还有个大学生给杨拯民递交了调职申请,说是“正式的报告”,表明他已经深思熟虑,铁了心要走。杨拯民在全矿大会上说了:西北风沙大,条件艰苦,确实比不上内地。但西北地下有石油,内地目前还没有。如果我们等西北变得和内地一样好了再去开采石油,那可不行!你们大多数人也不会答应。因为敌人逼着我们加紧建设,早点找到大油田。都像那位写“正式报告”的同志一样,都往舒服的地方跑,那我们国家可就危险了。接着,杨拯民给大家介绍了一部苏联小说《远离莫斯科的地方》,讲的是苏联石油工人为祖国繁荣,在远东找石油、铺管道的故事。他号召大家学习苏联石油工人的艰苦奋斗和爱国精神,安心在西北工作,用汗水、心血和智慧建设这里,开创未来。至于那个“正式报告”,杨局长说先放他那儿。写报告的同志再好好琢磨琢磨,想通了愿意留下建设玉门,他欢迎;如果实在想不通,坚决要走,他也不强求。走的时候跟他说一声,他亲自送到车站。杨拯民这番话,说得情真意切,温暖了很多知识分子的心,让他们自觉起来革命。结果,大多数知识分子都留下来了,还成了建设石油基地的顶梁柱。这说明杨拯民思想工作做得好,对人民内部矛盾采取说服教育,效果杠杠的。
杨拯民做起事来很有分寸,该说的时候绝不含糊,从不随便放过问题,说话也挺直接。他讲:有人跑到大西北,心思不在建设祖国上,而是想捞取名利。一旦没捞到好处,也就是没混上个一官半职,立马就拍屁股走人。这种只想着自己的人,我可不认同。1950年我当上局长那会儿,有的同志还是普通工人和干部,如今他们有的成了钻井队长、车间主任,甚至有的都当上了厂长、矿长,而我呢,还是个局长。其实我并不是没有升职的条件和机会,但石油基地还没建好呢,我哪也不去,就是给我再大的官,我也不会动心。杨拯民这是掏心窝子的话,他把玉门当成了自己的第二个家,建设石油基地就是他最大的事儿。直到1958年,玉门油田成了咱国家第一个石油基地,任务完成了,他才按照组织安排去当了陕西省副省长,心里真舍不得离开玉门。
在鸭儿峡油田打出第一口冒油的井那会儿,杨拯民和刘长亮(1954年当上局党委书记)看到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,兴奋得晚上都睡不着,一天要打好几个电话或者直接跑去现场看看。由于油喷得太猛,挡不住,而地面的设施还没建好,油就满山遍野地流。杨拯民和刘长亮亲自带着员工们去筑坝挡油。说到“鸭儿峡”这个名字,还是杨局长给起的。他站在山头上,看着油像龙一样翻腾,就问旁边的地质人员:“这儿叫啥名儿?”回答说:“还没正式命名呢,当地人都叫它梭梭沟。”杨局长看到两座山中间夹着一条扁扁的长地带,就像一只鸭子躺在那儿,就说:“那就叫它鸭儿峡吧。”大家都说:“这个名字取得真好,咱们可是找到了一只超级大的肥鸭子。”
以前那些在玉门工作过的领导,比如康世恩、刘长亮、焦力人、焦万海、赵宗鼐、宋振明、张文彬、李敬等人,跟杨拯民同志一样,在“一五”计划时,都是负责制定建设和生产计划的重要人物。
同时,他也是大家公认的行动榜样,提到杨局长,大家总会连带想起他们。康世恩同志,以前做过国务院副总理和石油工业部部长,他离开玉门后,又去做了西北石油管理局局长,非常关心那里的人力、资金和技术支持。作为石油行业的老将,他为石油工业的振兴付出了所有努力,功绩将永远流传。还有宋振明、焦力人、赵宗等几位原石油工业部的副部长,他们走遍玉门的每一个角落,成功组织勘探了石油沟、白杨河、鸭儿峡的油田,还开发了老君庙油矿,都立下了赫赫战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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